害实则杀伤力无穷的姑娘,他向来是敬而远之的。
“李局让我来给你上药。”夏初一手拿着碘酒,一手拿着药棉,“你不是受伤了嘛,不上点药会感染的。”
木兰花看镜子里赤裸着上身的自己,连忙将头摇头得波浪鼓一般:“我自己就能上药。”
夏初气得一跺脚:“德性,好像人家要偷看你一样。”
身后一双大手将夏初手中的碘酒和药棉都接了过去,恰好洗手间的门张开一条缝,又被那双大手一掌被硬生生推开了门,一个人影闪进洗手间,又迅速地带上了洗手间的门。
木兰花一脸惊恐地望着闯进洗手间的男子,双手捂着胸口,一脸憋屈,活像个即将面临被强暴风险的小媳妇。
“起开,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臊的?”力气本就很大的战风雨一把将木兰花拧了转过身,摁在洗脸台上。
“嗤!”战风雨倒吸一口凉气,伤口不算多,但看上去很吓人,尤其是靠近肩头位置的那记鞭痕,几乎深可见肉。战风雨自幼练武,自然清楚人体各处的疼痛承受度,像背上这样的伤口,疼痛指数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了的,瞬间,他便觉得这个原本自己觉得一无是处的疲懒家伙似乎对整个团队还是有些积极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