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第一天只能跑不到两里路,第二天硬是咬牙坚持到了两里,第三天是三里,第四天是十里,我们一边跑山一趟是五十里路,你猜他花了多久才能开始每天跑完全程?”
“两个月?”陈苦草竖起两根葱玉般的手指,在李弓角面前晃了晃。
弓解却摇头:“他只用了两个礼拜。”
“两个礼拜?”陈苦草的两只眼睛瞪得浑圆,“他不是第一天连两里路都坚持不下来吗?”
弓角苦笑道:“我和徽猷也觉得很不可思 议,可是那天的五十里路,真的是我陪着他完成的,我亲眼看着他爬完最后一里路。”
“爬完最后一里?”苦草觉得像是天方夜谭,“真的是四脚着地的这种爬?”
弓角笑了笑,并没有真的去描述那日的场景,只是略显自豪地说道:“进了庙,也还不让我背,自己爬进大殿见大师父。我知道,他那天就是在跟大师父赌气。”
“赌气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啊?五十里路,还是山路,他一个体质孱弱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苦草还是不敢相信。
“后来我把他送上床,我也问过他,你猜他说什么?”
“他说,‘哥,自己选的路,就是跪着爬也要爬到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