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郁郁而终,真正得志而一展所长的,几乎没有。其实我也曾经跟祖宗们一样,一身学问卖于帝王家。读过《史记》吧,记得那句‘王候将相宁有种乎’吗?所以,五十岁那年我就问自己,为什么有些事情是人定而不是天定?”
李云道陡然皱眉:“你在下棋?”
老人颇欣赏地看着李云道:“你是个很有意思 的年轻人,可惜了!”
李云道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汤林阳贪的不是权,也不是钱,更不是汤力所认为的什么皇袍加身,他在下棋,他在赌博,他在用人生最后一点时光与天地对赌。
老人看到李云道紧锁的眉头和恍然的表情,微笑道:“有时候,太聪明是不会幸福的。”
李云道失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战风雨和木兰花对视了一眼,虽然身后两人的对话,他们一字不拉地听进了耳朵里,但他们谁也不明白,身后的两人,到底在说什么,到底在笑什么。
从成都飞西湖的航班安然落地,战风雨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下飞机时,他嘘了口气:“终于回来了,一路提心吊胆,生怕出什么事情,回到咱们自己的地界上,就好办了。”
木兰撇了撇嘴:“不见得,这是咱们的主场,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