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亨伟集团进不进江州,那个工业园区的党工委书记我是兼定了。我估计我在江州也就两、三年的时间,时间不等人啊,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为江州做出一些改变,哪怕只是种下一个种子,培养一帮苗子,这对于江州这个城市的未来发展来说,都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
崔剑平看着眼前一身警察制服的李云道,他从这个年轻官员的身上看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正气,似乎当年老崔年轻时创办亨通的时候,也曾经怀着一力图天下的豪情壮志。崔剑平知道自己这种在温柔乡和蜜罐里泡大的孩子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这种豪迈之气了,佩服又羡慕地看着李云道说:“哥,我觉得这两年跟前些年不太一样!”
“哦?哪里不一样了?”李云道觉得有些奇怪,同样的话这两天齐褒姒也曾经对自己说过,只是不知道崔剑平眼中的不同是不是和齐褒姒一样。
崔剑平喝了口啤酒,想了想道:“哥,别的也没啥,我还跟斐宝宝交流过,他也觉得您这两年明显比之前更加忧国忧民了,对,得用那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来形容您!”
李云道失笑:“你们两个混球可别给我戴高帽子,我脖子没那么硬,戴不起!用范文正的话来形容我就太言过其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