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后才叹息一声:“其实我还挺怀念在山林里大家同仇敌忾的日子,虽然清苦了些,但是总体上是很开心的,那时候父亲、登温、觉温叔叔他们经常凑在一起玩牌,用就山里的核桃做筹码,有时候边说笑边打牌,有时候登温还会耍赖,有时候觉温叔叔会偷牌……唉,为什么眼看着他们追求的理想和抱负就在前方了,却要在这个时候反目成仇呢?”
李云道看着她,微笑道:“这世上患难与共的例子很多,但同富贵却极为少见,打下天下后杯酒释兵权、火烧庆功楼,这都是帝王心术啊! 说到底,还是在权力的染缸里泡得时间长了,有些担忧是不由自主的。”
吴羡华瞪大了眼睛道:“你的意思 是说,登温是担心父亲取得政权后,会对他们这些老伙计下手?怎么可能,我父亲是何等胸怀宽广的人,怎么会做如此小肚鸡肠的事情!”
李云道摇了摇头道:“你不做并不代表人家不担心你会这么做,人心隔肚皮,有些事情,不坐在那个位置上,你是感受不到的!”
吴羡华明明知道李云道说的是对的,但这样的话却让她很难受,在她的心目中,光复军是众志成城一往无前的,怎么会为了权力这等蝇头小事,就自相残杀呢?
感受到吴羡华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