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难道说,倾国之力都不能完成的艰难征程,他脱离了祖国强有力的支持着,就能凭一己之力完成了吗?
这两年关于那个“新红门”组织的情报如雪片般源源不断地送到了他的桌案上,起先只是在个别行动中碰到了这个组织的人手,一开始无法辨别是友还是敌,但在某些极端的情况下“新红门”的人数次出手相助后,他便开始留心这个神 秘却不算复杂的组织——“新红门”只与圣教为敌,似乎这个突然崛起的民间组织生来就站在了圣教的对立面,用强悍的实力和不俗的表现证明了它存在的合理性。关于“新红门”的情报越来越多后,某日他不经意地瞥见了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女子留起了及腰的长发,但数十年过去,那曾经无数次让他从梦中醒来的面容却不改当年的飘然脱俗。
于是,他便猜到了,也许流传在京城某个圈子里的某个传说并非空穴来风,当年那个名动京华的男子并不曾在北非那次孤立无援的行动中离世。
相通这一点的他兴奋得整整一夜未眠,而后消失了二十余年的秦白虎归京,他更隐隐觉得,有些事情,可能是注定的,有些辉煌,注定了需要他们这些人来共同谱写。
理着这些凌乱却并非没有逻辑的思 绪时,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