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的贾牧一把,疼得贾牧龇牙咧嘴。
“嘿,我跟你说,我把辞职信甩到社长桌上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痛快!”贾牧一边开车一边咧嘴笑着道,“其实我当时是想把辞职信甩在他脸上的,但想想他其实跟我也没啥仇怨,不过是因为武大庆打了招呼让他要重点‘招呼’我,他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过说起来,武大庆那人品才叫一个差!”
冉雨的复杂情绪很快便调整好了,有些兴奋地看着前方,问道:“我问你,你看到老板的时候,有没有吓一跳?”
贾牧点头苦笑道:“怎么没吓一跳?我以为我自己进了阴曹地府了!你呢?”
冉雨也露出一丝相同的表情:“我那天被程佳杰的下了药,所以脑袋一直昏沉沉的。说实话,真的有些让人难以置信,但好在,老板的的确确还活着。你都不知道,晚上老板让人给我在希尔顿安排了房间,但我怎么都不敢睡,我怕一觉醒过来,发现我是在做梦……”
贾牧看了一眼同病相怜的冉雨:“我也一样,就差没让老板写个保证书让我带回去了……”
两人相视大笑,良久,贾牧才问冉雨道:“你怎么也辞职了呢?我本以为,以你背景,如果在鹿城待得不舒服了,完了可以调回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