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了前大明首辅韩爌府中。没过多久,两个老头便在韩府书房碰面了。
曹于汴先是喝了口热茶驱驱寒气,而后摇头叹息道:“小老儿无能,今日之事被皇连消带打,以至于为首辅鸣冤复职之事,连提都没有提。”
韩爌一听,心中不由得失望。不过他也没有表现出来,亲自替曹于汴倒满茶,同时安慰道:“曹公无须自责,不知为何,皇从昨日开始,似乎变了个人一般,不按常理出牌,实在是难以揣测”
说完之后,他也坐回自己座位了,又有点好奇地问道:“今天皇又是如何应对的呢?这么长时间,该是有所安抚吧?”
在他看来,发动那么多御史言官,还有其他朝臣前去午门哭门,以他的了解,崇祯皇帝好面子,必然会安抚才对。
曹于汴听了,想起午门一幕,不由得又是摇头苦笑道:“首辅想岔了,午门那边并没有多久。小老儿之所以来晚,是因为又发生了别的事情。”
说到这里,他又是一叹道:“呀,今日之事,简直一言难尽啊!”
他这么一说,让韩爌就更是好奇了,不由得身体微微前倾,靠近曹于汴一点后问道:“到底是怎么个情况,竟然让曹公如此感慨?”
曹于汴也不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