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逼迫鄞江市长将玉米转运到上海来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高尔德一摊手,说道,“钟毅身为鄞江市长,他只需要为鄞江的三十万市民负责,滞留在上海的三百多万难民并非他的责任,所以我们恐怕没办法从道德层面对他进行绑架。”
顿了顿,又说道:“但我们可以发出号召,号召滞留上海的难民去鄞江,他们只要到了鄞江,钟毅市长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一定会伸出援手。”
“这是个好主意。”戴维斯称赞了一句,旋即又道,“问题是,上海到鄞江的陆上交通已经被日本人彻底阻断,这三百多万难民该怎么过去呢?难道让他们游过狭海吗?”
“所以才需要我们通过舆论来造势。”高尔德说道,“给日本政府制造压力,迫使他们放开陆上通道,让滞留在上海的难民前往鄞江接受赈济!”
戴维斯道:“日本政府蛮不讲理,日本军队更是野蛮成性,他们不会放行的,或者就算表面上答应了,等到这三百多万中国难民真的上路了,多半也会在半路上遭受到日军的残酷迫害,甚至于大屠杀!这一来我们岂不是变成了帮凶?”
高尔德道:“我们可以派记者随行,对沿途日军进行监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