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霄登时一振:“凌侠?那个押解彭烈进帝都的凌侠?快,把他押进来。”
不大一会儿,凌侠被几名士兵押解进了夏远霄的大堂,仔细打量了凌侠一番,看了看左右,夏远霄不禁皱眉道:“怎么就他自己?彭烈呢?”
“启禀大人,只有他自己过来,末将未曾看到其他人随行。”负责守卫兵部衙门的军官如实汇报说。
“你就是凌侠?”看到凌侠点头确认了自己的身份后,夏远霄语气深沉的问他:“你是怎么来到的帝都?为什么沿途没有找到你们?彭烈呢?你把他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大人,你一下子提了这么多问题,我都不知道该回答你哪一个了。”耸了耸肩,凌侠装作一脸委屈的看着夏远霄:“我来找您交差?你怎么跟对待犯人似得对待我呢?”
“交差?”冷哼了一声,夏远霄冷冰冰的看着凌侠:“我让你上交彭烈的告示几个月之前都发出去了,你要是真想交差,只要把人交给沿途的战卫军就可以了,又岂会拖到现在?
不得不说,你倒是有些本事,沿途这么多的战卫军盘查堵截,甚至还有禁卫军机动巡察,但是我们双方居然没有拦住你,你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我面前,我着实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