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叔安排进了一个单独房间,随便冲洗一番,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这一路逃亡,神 经绷的紧紧的,现在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
福哥也喝了不少,但没有醉,独自到一个书房坐下,泡了壶茶,看着窗外沉思 起来,过了一会儿,阿叔敲门进来,在对面坐下,福哥倒了杯茶,做了个请式,笑道:“阿叔,辛苦你了,都安排睡下了吧?”
“都安排好了,放心吧,这些年你去了哪儿,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阿叔看着福哥好奇的低声问道。
“进了监狱,具体情况就不说了,对了,您老眼光毒辣,看人准,觉得那个叫振哥的怎么样,可以信任吗?”福哥低声问道。
“可不可以信任重要吗?关键看你想要什么?”阿叔反问道。
“我信错过一次,当时您也提醒过,我没听,这次我想听听您的意见,不想再犯同样的错误。”福哥诚恳的说道
“你们怎么认识的?”阿叔沉吟着说道。
福哥将杨正的情况简单说明,阿叔听完沉思 起来,过了片刻,端起已经冷了的茶水倒掉,放在原处,福哥再次斟上,阿叔端起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后低声说道:“白虎寨那边结寨自保,外人进不去,不好查,无法确定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