瘆人。
深夜时分,营房里静悄悄的,大家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教官却带着两名助理教官过来巡夜,给沉睡的人盖好被子,动作很轻,很小心,生怕惊醒了睡着的人一般,巡视一圈后回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杨正迷迷糊糊醒来,听到有人在低声抽泣,捂着被子哭,生怕被人听到了,杨正理解的苦笑起来,这么高强度训练,从精神 到肉体上的摧残,一般人确实受不了,心里面憋着委屈,或许哭出来就好了吧?再坚强的男人都会有柔弱的一面,没什么好嘲笑道。
杨正听了一会儿,声音还不止一个,翻了个身,实在是太困了,又沉沉睡去,月色轻柔,从窗口悄悄的溜了进来,或许不忍心打扰了睡着的人,静静的,柔柔的,窗外山风习习,带着森林里独有的清香也进来了。
一天的训练,静静的过去了,伴随着大家的鼾声。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天继续重复单调而枯燥的两百米单兵障碍物训练,晚上烂泥潭拿着枪做深蹲,依然没有人把枪弄湿,晕倒的不算,杨正能够感觉得到自己的体能在增加,身体在变强,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了,枯燥而乏味的一个月时间里,大家就练了两百米障碍物和烂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