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匕首,打开瓶子,将一点硫酸倒在伤口上,然后退回去,重新坐下,见对方脸色变得苍白起来,额头上满是冷汗,浑身都在颤抖,紧咬着嘴唇不语,拼命忍受。
“果然是硬茬子。”杨正暗道,硫酸有强烈的腐蚀性,倒在身上会疼痛难当,常人根本无法忍受,更何况还是被割断的经脉上,疼痛放大十倍以上,谁能忍受?这个人却硬生生的忍者没喊出来。
既然对方不愿意开口,杨正也懒得开口冷冷地盯着对方不语,梁凡几次想开口,但想到杨正的叮嘱,硬生生的将话憋回去,好奇地看着这一幕,过了一会儿,见疑犯额头上满是豆大的冷汗,脸色都变得狰狞起来,牙关紧咬,咯咯作响,担心地问道:“会不会死?”
“不会。”杨正低声说道,继续看着对方。
“会不会违反程序?”梁凡提醒道。
“不会。”杨正认真地说道,见梁凡还想问,虽然是善意,但还是打断道:“这是战争,不是破案,按战争的方式来,他不是疑犯,是敌人,战争没有仁慈,没有人权,一个没用的人是不需要留着的。”
说完,杨正看向对方,见对方还在死扛,有些佩服了,沉声说道:“刚才这番话想必你已经听到了,现在是战争,所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