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药膏包裹着,药膏已经干裂,自己就像是一只烤熟的叫花子鸡,但身体前所未有的放松,空灵,就好像不存在了一般,很奇妙的感觉。
这时,尤丽陪着先知过来,笑道:“早上好,躺着别动,药膏已经干了,千万别自己掰下来,免得伤了皮肉。”
“接下来怎么弄?”杨正问道。
“别急,把水引进来就好了。”尤丽笑道。
先知上去,将上面拦截水流的木板拿开,一股水顺着小沟渠流了过来,进入泡池,水正好从杨正躺在的部位流进来,流进脖子,漫过全身,这时,杨正发现水还是温热的,有些好奇,但没多问。
只要人没事,只要这一切是真的,其他不重要。
更多水流了进来,药膏渐渐变软,融化成药水,顺着下面出口流出去,尤丽笑道:“你们躺一会儿,等药膏全部融化流出去,池子里全是清水后起来,我们在外面做好早餐等着。”
杨正一听早餐儿子,一股庞大的饥饿感涌了上来,感觉能吞下一只羊,不由一怔,难道和药浴有关?估摸着问了尤丽也不会多说,每个部落都有自己的秘密,打听显得很不礼貌,耐心等待着。
半个小时后,药膏全部融化,冲走,大家起身来,穿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