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连这种伎俩也都有上了,真是厚颜无耻。”
子云子道:“对于这种人,我们不能对评价别人一样去面对他,我们应该找到十足的证据,那样,我们才可以义举拿下逍遥宫,否则,我们没法动手逍遥宫。那样,我们会被江湖一些对我们心存敌意的门派有机可乘,到时,我们会负面受敌。”
柳一天道:“按你推理,的确,我们是不能贸然行事。对了,天山客,你的徒弟是什么人所伤?”
清苦大师道:“是肃州砂教教主沙里飞。这个人武功的确厉害,就连我也不是他的抵手。”
上官一道:“如此来说,这个沙里飞,与独孤剑肯定有什么关系。我们都知道,这个毒只有独孤剑所有,所以,以我分析,是不是独孤剑的徒弟也有可能。”
柳一天道:“如此再进一步看,如果他们真如你们说的,他们是师徒,那么,这个砂教岂不也是独孤剑所有,那么,再进一步分析,是不是整个西北已经实际意义上在独孤剑的手中了。”
上官一道:“依你这么说,也不是不可能,如果能解开他们之间的秘密,我想我们的亲自走上一走了,否则,永远都是个迷。”
子云子道:“既然事起砂教,那我们就得先去会会这个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