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客道:“既然这样,我们只有硬来了,因为,我们没有时间够耽搁的,人命关天那。”无己老人道:“也好。总之,事起砂教,就应该有他们解决。如果大家没有异议,那我们就此开始吧。”
六门约一起动手后,砂教的守卫根本不堪一击。
上官一见门楣紧闭,于是运功一掌将门打开,大家伙长驱直入。
金鼎罗汉见势不妙只好像狗一样摇尾乞怜跪地道:“各位大爷,你们可不能这样遂意糟践砂教圣地,否则,我会没命的。求求各位爷了。”
柳一天问道:“区区砂教,何来圣地,今天我就砸它了咋地。”说着踱了一下脚。
金鼎罗汉顿觉地动山摇般一下,周围的木制梁上飘下了灰尘。此刻间他已哆嗦成疾不敢直视柳一天,于是眉飞色舞、嬉皮笑脸、客客气气道:“各位爷,我们还是到里面坐吧,你们不是口渴吗?傻了愁,快去泡茶。”
傻了愁就是刚才那位满脸镶一个嘴巴的人。他来到会客厅,速度很快的将茶冲好了。
来到会客厅,众人就坐,但各个十分警惕。
天山客道:“傻了愁,我问你,你师父他在哪?”傻了愁道:“不瞒各位,我师父他前几日出门了,至今未归。各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