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是证据,就是这个家伙,隐山居士。我要生吞活剥了他。”
白衣郎君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安慰要他稍安勿躁,待事情仔细分析后再做决断不迟,但安逸不听,一口咬定就是这个隐山居士。
白衣郎君不可理喻的说到:“就凭这张纸条上面所留的东西来处理事情,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任了。假如有人栽赃,你这样不冷静的判断会很容易让人利用的。所以,希望你先冷静。”
安逸原本激动的心情其实一直没有平复,而是稍稍的克制了一下,但是见到这样一个在目前唯一一个证据面前怎能不重视,因此显得特别激动,听到白衣郎君的话才不那么冲动。说道:“要是这样的话,此事岂不显得太啰嗦了。”
白衣郎君说到:“对呀,我们刚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也是认为此人就是杀人凶手,经过细细斟酌,我们觉得事有蹊跷,此人并非凶手而是另有其人。”
其实在白衣郎君一伙的心目中,凶手除了独孤剑以外别无他人,但是对于大华门的弟子来说他们就是显得一无所知,祸起的根源压根就不晓得,因此安逸如此激动也在情理之中。
安逸说到:“以你们分析确定,留有这张纸条就是栽赃嫁祸了?是不是也是武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