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能给他们添堵,那种场面我可不愿意想见。”
付一卓细想了一会,也是啊,现在去除了他们哭爹喊娘的局面,还能有什么样的场面,不去也罢,到有了证据,那时去岂不风光。想此,把自己的提议收了回来。说到:“那我们启程滁州吧。”
提起滁州二字,白衣郎君突然间觉得,敌人对自己的行踪一清二楚,要是前往滁州,无疑,将他们引去华前辈的隐秘之地,到时,岂不是引狼入室。不能继续前行滁州了,应该换个方向,对,就这样做。说到:“滁州,我们现在还不能去,这样做的后果相当严重,说不定会连累到无己老人清苦大师他们的安危。所以,我们改道去潞州。”
对于潞州,他们三都是熟悉,滁州与潞州之间之隔一条河而已,但,走潞州,其意义则不同了。
温怀玉说到:“潞州好是好,只是前些日子遭了一场瘟疫,去那我觉得不妥。”
瘟疫?什么瘟疫?付一卓问到。
“我也是没有打听个清楚,只是在逃离潞州的难民口中得到的消息,听是瘟疫就没有细打听,不过,那些人肯定不知详情的,慌慌张张一味的跑。”温怀玉肯定的说着。
白衣郎君算是听清楚了缘由,说到:“是不是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