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二爷那里?不行,不行!”春师兄连连摇头,他严肃的看着径师弟,提醒道:“径师弟,且不说我了,我本是四爷的人,现在忽然投靠二爷,二爷未必会接纳我,即使接纳我,也不会信任我,我到时的处境还不如现在。
而你,虽然本来就是二爷的人,但是在二爷失踪的百年多时间内,你早已投靠了四爷,在二爷心中,你是叛逃者,你现在再回去,二爷会不会接纳你还很难说,即使接纳了你,你在二爷那里,也回不到从前的位置了。
我们这般做的最大可能是,既得罪了四爷,也没能讨好二爷,还会被其他人嘲笑。”
径师弟承认春师兄分析的很有道理,“春师兄,二爷回来也有几十年了,你看我这些年并没有动要回去的念头,你就知道我并不是一个莽撞不顾后果的人了。”
春师兄眉头蹙得更紧了,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是二爷,二爷派人来给我传话了。”径师弟神 秘兮兮的道,他的声音带着隐隐的兴奋。
“传了什么话?”春师兄紧张的问道。
径师弟的声音更兴奋了,“二爷让我回去,还做二房丹房的掌事,还说他很看重你,你只要去了二房,你就是二房中除了二爷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