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爱尔奎特嗔笑一声,和白井月来到了悦来客栈的门前。
“这···这就是你说的最有名的客栈?”
爱尔奎特有些奇怪,虽然这悦来客栈看起来也不差,但是相对于这座长安城中的其他顶尖客栈,差了不少啊。
“不能这样说,虽然外表看起来,这悦来客栈不怎么样,但是服务可是非常不错的,之前我们不是看到了一家悦来酒楼吗?那就是这悦来客栈的下属产业。”
白井月虽然是睁眼说瞎话,不过倒也没说错。
本来,悦来酒楼的老板见客栈生意太差,便干脆将资金全部投入到了酒楼的开办之中,结果却出人意料地展了起来,并在短短数年时间内越了悦来客栈。
但是,作为最初的心血,老板也不愿取消悦来客栈,便让悦来客栈就这样开着了,即便是赔钱也要保留这一个基业。
在白井月和爱尔奎特在黑夜中探讨孟德尔定律的时候,一个人影摸黑走出了长安城。虽然夜间走门出长安城要给城位不少银两,但是相对于接下来的大生意,还是值得的。
第二天上午,刚刚起床的白井月便看到了一场好戏。
一堆剃了光头的人,将昨日才在城内镶嵌好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