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也一副害怕到极致,只要说的话大声一点就会哭出来。
现在呢,虽然看起来依旧很排外,但至少能正常交流了。
一旁的白井月看仓桥源司面目和蔼地和大连寺铃鹿一点点解释财产继承和监护人以及抚养问题,不得不为大连寺铃鹿的演技表示敬佩。才十来岁的孩子,飙起演技来就连仓桥源司这种在阴阳厅摸爬滚打多少年的人精都被骗到了,说实话,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大连寺铃鹿的性格,白井月也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幸免。
至于现在欺骗仓桥源司以后露陷会不会招惹问题什么的,白井月和大连寺铃鹿都不怎么担心。大连寺铃鹿只要演好现在就可以了,以后完全可以恢复本性,反正以大连寺铃鹿这出身,仓桥源司只会认为大连寺铃鹿是心理阴影过于巨大,在成长过程中长歪了,绝对不会认为大连寺铃鹿从一开始就在演戏。就算怀疑,大连寺铃鹿也可以用害怕遭到迫害当做理由。
在仓桥源司和大连寺铃鹿谈妥了一份对大连寺铃鹿十分有利的方案后,白井月悄悄给仓桥源司打了个信号。仓桥源司让别人去安排大连寺铃鹿继承遗产,自己则是和白井月来到一处无人的房间。
“白井前辈,您找我是?”
“我是来向你告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