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并将它演奏了出来这件事是相当惊讶的。不过惊讶过后他对眼前这位自称程流苏的女士的感觉反倒不是那么突兀了。
恩,是突兀,扉月其实总是感觉这个女人有问题,因为她出现的太突兀了,不过现在也许他已经知道原因了也就不会再觉得她有问题。
‘呃,程流苏老师,你想收我妹妹当徒弟?可她刚刚17啊,还没高考呢怎么去磐岩大学给你当徒弟啊。’扉月一摊手将这个几乎无解的问题抛给程老师,‘要不,再等一年半?反正我们两个的目标都是攀岩大学,学习成绩也都不差......’
近乎无解的问题其实还是有解的,尤其是碰到完全不按规则出牌的人的时候,比如说裁判...
‘不用了啊,’程老师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看见这位看不出年纪的美女从随身的包包里抽出一张空白的面巾纸用口红在上面写了几行字再用手指甲沾上口红往上面盖了一个印子后递给沁月,‘你妹妹已经现在被磐岩大学录取了,不用参加高考的。’
沁月接过那张面巾纸,瞬间凌乱了,扉月探过头去瞥一眼,同样凌乱了。
只见纸上歪歪扭扭的写着:楚沁月被举荐成为悠扬学院新生,举荐人(一个兰花形的指甲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