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啊,这不是明摆的么?”俾斯麦已经被楚扉月给问糊涂了。
“可你现在不是已经拿到了么?”
“呃…这个…”俾斯麦一滞,突然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对啊,我已经得到参赛权了!下面的那场比赛,参不参加已经不重要了。”
“就是这样,那咱们明天见吧。对了,你知道大机挑的总决赛在哪里举办,对吧?”
楚扉月在问这句话的时候,不着痕迹的观察着俾斯麦的表情。
“海洋绿洲号啊,一艘还不错的游轮,到时候不光可以参加比赛,还可以去公海【放松】一下。”
不知为何,俾斯麦在放松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而且还对楚扉月挤了挤眼睛,似乎另有所指。但对这方面没有过接触的楚扉月完全无法理解俾斯麦话中的意思,只是迷糊的点了点头。
“那现在话也说开了,我就先撤了。”楚扉月顿了顿,突然拍了拍俾斯麦的肩膀,笑呵呵地说,“但俾斯麦你可别忘了,天朝是个人情社会,你现在是决赛的参赛选手,如果你弃权,会让主办方脸上很没有光彩。你让学校丢了面子,小心学校以后给你穿小鞋哦。”
在和楚扉月“同居”的那三天中,俾斯麦已经知道了“穿小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