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光明祷言,将宿醉的影响彻底消除的楚扉月站在房间的中央,苦恼的看着被楚耀星扔的满屋子都是的衣服。
外套瞎扔也就算了,你把我的内裤扔到床底下,这让我还怎么穿啊!
无奈之下,楚扉月只好将所有的衣服全都卷起来扔进了无尽世界,然后从里面再拿出一套新的衣服换上。
重新穿戴整齐之后,楚扉月纠结的盯着那个漂亮的新月头饰看了好久,在无数次的“这只是变声器…这只是变声器…”的自我催眠之后,他终于咬了咬牙,抓起新月头饰挂在了自己鬓前的那缕头发上。
现在的他,甚至都不敢去照镜子,他怕自己一激动把镜子给砸了。
最后将头发塞进衣服里,在身上缠好之后,楚扉月扭开门,走了出去。
……
虽然演唱会是在中午,但紧张的布置工作现在却已经开始了。
大机挑上午其实也有比赛,但过了理论考,其实就没有楚扉月什么事了。而且,他的电话现在根本没信号,就算俾斯麦想要找他也找不到,最后只能捏着鼻子自己一个人去参赛,这倒是让那几个别有用心的评委略感失望。
就算动不了楚扉月,能从他那里套出来点什么东西也比现在根本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