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的朝着地面翻去。当然,楚扉月连忙扶住了她。
当然,有过麻经的经验的人都知道,当身体因为挤压而缺血的血管重新被血液填充的这个过程,是很痛苦的——尤其是不能碰,否则那种酸爽,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被楚扉月的手一碰,沁月…或者说是星怡就忍不住出了出了一声耻度满满的,好像小猫的叫声一般的“呜咦…”,肩膀一软,重新倒了下去。
楚扉月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睛。
星怡白净的脸庞“唰”的一些红透了半边天,一双纯白的双瞳死死的盯着楚扉月,嘴唇轻轻地抿起来。
“笨蛋,”她小声地嘀咕着,“和二姐简直一模一样…”
“啥?”
楚扉月没有听清。
“没什么,我只是血流不畅而已,让我缓一会儿就好了…碳基生命的身体真麻烦,什么时候能换掉就好了。”
星怡很小心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重新平躺到沙上,歪着脖子看着正盯着他出神的楚扉月。不过紧接着,当他看到楚扉月的视线正落在她那就算平躺下也没有多少散摊的高高的胸部上时,立马就用并没有状况的那只手将毯子往上拽了拽,将脖子以下全都遮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