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甚至可以用奇迹来形容。赵所长就算是以那么夸张的方式睡了过去,竟然也在“明天”的凌晨醒了过来,而且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在那里大喊:“我醒了,到第二天了吧,楚所长,楚所长你在哪呢!”
陆续走进来的所长们听到赵所长状貌疯癫的话语,却没有一个人对他进行嘲笑,反而全都露出了感同身受的神色。他们都是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赵所长的心情他们都理解。因为工业母机的限制,他们有太多的雄心壮志最终只能无奈搁浅,有太多的人终其一生也没有等来能够完成他们的实验的高精度的设备,最后只能抱着自己的理论郁郁而终。对研究者来说,那绝对是最悲惨的,最能让人同情的死法。而更可悲的是,那样的人,在那个年代,真的有很多很多。
就算到了现在,天朝已经在很多领域成为世界第一的现在,天朝的高级机床精度依然落后于那些西方国家,虽然差距已经并不像几十年前那样,就像天上与地下那么远,但差距依然存在。天朝更多的是在工艺上的创新,利用无与伦比的创造力绕过那些技术上的难关,但机械加工工艺的精度问题依然就像是卡在天朝这头雄狮脖子上的圈套一样,限制着它的发展步伐。
在这种情况下,一台加工精度远远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