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还没有成年的小女孩而已。得到冒险者大赛冠军的时候她哭了,看到养父母参加自己的葬礼时她哭了,无名死的时候她也哭了。现在,当发现自己说出的话完全没有被下面那群德拉诺人听进耳朵里,这些德拉诺人依然在践行着自己古老的传统,并且为此献出生命也无怨无悔的时候,由纪的心不可避免的被触动了。这样一支军队,这样一个种族,它们如果不是入侵者,如果手中没有沾满无辜者的血,那该多好啊。
“你们!为什么!不听!人家!说话啊!”
由纪一边红着眼圈哭喊着,一边用力的挥动着自己手中的能量细剑。每一次挥动细剑,都有一道宽阔的银色剑光脱手而出,扫荡着面前的德拉诺人的人群。每一道剑光的诞生都伴随着能量细剑的崩坏,但是这种能量细剑由纪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要不是这种攻击方式的能量消耗实在有些大,由纪想要释放多少次都没有关系。
这一次的剑光不光很宽,厚度也很大,和由纪以前那种锐利的剑光完全不是一个东西,反而更像是一根推杆。几道剑光很均匀的平推了这个大坑的底部,那些德拉诺人被由纪的剑光推搡的人仰马翻,全都被很不讲道理的推到了这座大坑的边缘,在边缘处堆成了一座完全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