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了,就连呼吸都十分的费力。
“异能者!你是哪个组织的!我哪里冒犯你了!”
在雇佣兵们因为四肢被刺穿而痛苦地哀嚎声中,被那些坚韧的触手死死地压在地上的伯瑞斯军曹扭动着自己唯一还可以自由活动的脖子,费力地仰起头盯着苏雷,大声的问道。
苏雷蹲下身子,从伯瑞斯军曹的腰间抽出了他的匕首,然后用匕首冰冷的侧面拍打着伯瑞斯军曹的脸颊,语气平淡的说道:“冒犯?不,你没有冒犯我…”
“那,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冒犯了我,而是从我的心口割了一块肉!”
苏雷横起匕首在伯瑞斯军曹的脸上一抹,锋利的刀刃划开了伯瑞斯军曹脸侧柔软的脂肪,如同“死亡大丽花”那样硬生生的将伯瑞斯军曹的嘴巴扩大了一倍有余。
“你…杀…了…她…”
又是四刀下去,伯瑞斯军曹侧脸上的皮肉已经被削掉了大半,森白的牙齿混着大量的血丝露在外面,在被树影过滤的晦暗的月光下显得十分恐怖。
“杀了我,给我个痛快!你答应我的,给我个痛快!”
开合着已经严重漏风的嘴巴,伯瑞斯军曹也忍不住大声的嚎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