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理念早就过时了,就应该早早地退位让贤才对。”
“话也不能这么说啊,你必须得承认,他们支撑着国家经历过了最困难的那段时期。现在时代变好了,总不能把人家踢开吧,那不就成篡夺他们的劳动果实了么,这样可不行。”
“那是你们的问题,不是我的。反正我就那句话,你们内部的问题不要牵扯到我的身上,我在干我想干的事,你们最好不要来打扰我,要不然你们绝对不会好受。”
楚扉月和刘思倩隔着桌子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肯退让。好像过了很久之后,刘思倩才挪开了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我也知道,现在我根本管不了你了,不管你干什么,都没有人可以约束你。但这样不好,你如果不给自己安一个阀门,找一个控制自己的方法,你这样是会出问题的。”
“或许吧,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认为正确的事,但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到底谁才是正确的,那是只有历史才能去评说的事咱们这些当事人,谁都没有这个资格。”
这个话题到此便告一段落,再往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因为楚扉月坐到了刘思倩的位置上,屋里又没有其他可以坐的地方,刘思倩只能自己靠在桌子边上,抱着胸看着挂在墙上的石英钟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