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特殊手法,不足为外人道,本该秘而不宣,深藏密室,自我欣赏就好,然而他总是忍不住要在人前展示。
方跃听到对面田阳子的女徒弟王芝芝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可不是画出来的。”
方跃转头朝她看去,王芝芝也朝他看来,展颜一笑,“这位小哥看起来很年轻,在衙门中居何官职?”
“姑娘误会了,在下不过一介秀才,因亲身经历了县城中两场诡异事件,县尊安排我在席中,是为了方便跟道长讲述当时情况。”
方跃客气地回答着,而后马上断了话题,抬头继续观赏田阳子手中的画卷。
王芝芝骄纵的性格让他不喜,和她师父田阳子不清不楚的古怪关系,也让他敬而远之,不敢多接触。
方跃心中思 索王芝芝刚才嘀咕的那句话的含义,田阳子手中这幅画不是画出来的,那是怎么来的?
田阳子见众人赞叹,笑道:“画毕竟只是画,再怎么生动,也是死物一件。但老道这幅画,却是不同。”
胡知县讶然道:“道长的画有何不同?”
方跃发现胡知县很有当相声中捧哏角色的潜质,难怪能够官运亨通。
田阳子道:“诸位且看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