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鱼荣心里头美滋滋地想着,他的前一个妻子,被他虐待跳海自尽后,他在镇上给人当帮闲,得点钱就往暗娼那里跑。
然而姐儿也爱俏,邓鱼荣长得又老又丑,形象猥琐,关键还没什么钱,那方面也不行,没少受到镇上这些做半掩门生意窑姐的奚落和白眼。
王媒婆看着现场僵住,“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李栀兰来,“我说李娘子,这女人能有多少青春年华。不趁着现在给自己重新找个好归宿,等过几年年老色衰了,想再找也找不到好的了。
邓鱼荣现在上门提亲,是急了点,但这不正说明了人家在乎你吗。
你要改嫁过去,他不得把你捧在手心中,往后啊,有的是好日子过。”
李栀兰一口细牙都要咬碎,她看了一眼围观的村民,虽也义愤填膺的,但除了刚才说话的一位,现在没什么人敢出声了。
李栀兰斩钉截铁道:“我不会再改嫁,就算改嫁也不会嫁给邓鱼荣这种烂人,你们若是再不滚,别怪我不客气了。”
邓鱼荣不满道:“李娘子,你这话可就不好听了,我怎么就成烂人了?以前我没钱没势,被别人看不起,但现在我可不一样了。”
边说着,眼睛不住往李栀兰胸前臀部瞄,带着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