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
李栀兰怒道:“你干什么?”
邓鱼荣无所谓道:“是这个瞎眼的老虔婆自个儿不长眼站到我面前的,她儿子得罪了我,难道还要我跟她客气。”
围观的村民怒了,终于又有人说话,“邓鱼荣,不要太过分,人家一个瞎眼的老婆婆,若被你这么一推,摔出好歹怎么办?”
邓鱼荣嘿嘿冷笑:“儿子都死了,这瞎眼的老虔婆不跟着一起去,留在这世上拖累人吗?若是一跤能给她跌死,那不正好一了百了,省得影响我和李娘子的亲事。”
“太过分了。”
“积点口德吧。”
“欺负人孤儿寡母了。”
眼见群情激奋,邓鱼荣也有点心慌,若被村民围殴,不小心打死了那也是一个法不责众。
不过看了看两旁两位人高马大,膀大腰圆的钱家护院,邓鱼荣的胆气又壮了起来。
今时不同往日,他邓鱼荣可不是一个让人憎鬼厌的无赖混混了,而是一个令人畏惧的“山神 ”。
邓鱼荣挺起瘦弱的胸膛,像只愤怒的狒狒,嚣张道:“瞎咧咧什么呢,都给我闭嘴。怎么,还想打老子不成,那来呀。
那个谁,你不是喊得最大声吗,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