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根本活不了几天。
但不让李栀兰改嫁,这未免也是一件强人所难的事,她又没孩子,要她一辈子守寡,老了谁又来照顾她?
而且李栀兰一个妇人,在这样一个时代,不再找一个男人,日子会很难过。
所以这是一个两难的境地。
李栀兰正低头,轻声安慰着她的婆婆。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脸上有一抹泪痕,“我送婆婆进去休息,失陪一下。”
李栀兰牵着她的婆婆进了里屋,外面响起人声,却是村长赶来了。
“家中有些事耽搁了一会,邓鱼荣人呢?”
方桥村的村长是个小老头,一进屋就大声嚷嚷起来。
村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个人开口道:“他们已经走了。”
“已经走了?”村长愣了一下,他看见屋里的聘礼,“聘礼放在这,难道李栀兰答应改嫁给那个邓鱼荣了?”
“没有,他们被秀才赶跑了,连聘礼都落下,灰溜溜地走了。”村民们与有荣焉道。
村长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可是知道邓鱼荣带着钱家两个护院来的,方跃怎么把他们赶跑的。
莫非是口才好,说得他们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