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实木讷的他大不相同,但一心只放在银钱上的陈香玉硬是没有听出来。
“你这窝囊废,还有脸说,银钱都让你丢了,你还回来干什么?你怎么就不干脆死在海寇手里了。”
陈香玉不但没有收声,声音反倒越发大了。
她气急了,甚至还伸出手想抓丈夫的脸。
方宝良一把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脸上的神 情从诡异,变得阴森。
只是煤油灯的昏暗光线,并没有让陈香玉看清他脸上的神 情,陈香玉依旧在骂骂咧咧。
而且越骂越难听,各种污言秽语,她一个妇道人家却是张口就来,仿佛骂得是一个生死仇人,而不是同床共枕的丈夫。
方宝良的脸色越发阴沉,连带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阴森了几分。
他慢慢将脸往陈香玉的脖颈趴下,嘴巴贴在光滑的肌肤上。
陈香玉以为丈夫想亲热,她不久前刚跟胭脂铺那男子厮混过,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心思 。
况且她现在在气头上,对丈夫只觉厌恶,那身上死鱼般的鱼腥味更是闻之欲呕。
她使劲用手去推丈夫的脑袋,想把他推开。
但方宝良似乎铁了心,用手紧紧箍住陈香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