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的不是不可能,何必多此一举。”
范无咎叹了口气,目光转向窗外,大学中那一丛绿油油的青蒿让人眼前一亮。
他指着青蒿道:“青蒿这种适合生长在南方的东西,在漠北被你给养活了,这算不算一个奇迹?
我要做的是有多难我清楚,一个刑昭,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完成。
多一个徒弟,多一份希望。这小子身上最让我看重并不是他那模糊不清的身份,也不是他善良的本性,而是他读书人的身份。
乞活军的探子在南方回来之后跟我汇报了很多东西,这些东西现在都摆在冉闵的桌案上。
不管怎么样,只要他能够成为自己人,将来要做事的时候,会方便很多。”
杜八娘神 色有些复杂:“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能放下吗?”
炎夏听得云里雾里,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说话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躺在床上的陈华的眼皮子动了动。
范无咎收回目光,看向杜八娘细看之下已经有了岁月痕迹的脸:“认识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少女,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眨眼十多年过去了,我们两个都老了。
这人一老啊,就难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