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更大,但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这焓髓液对他脖子以上的部位,似乎已经没有作用了。
于是,陈华开始在水缸中狼哭鬼嚎起来。
不是他承受不了这种痛楚,他是故意喊叫的。
本着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们睡安稳觉的心态,陈华叽里呱啦叫得十分起劲,直到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才如见鬼魅一般停住叫声,差点从水缸中弹出来。
“公子这般叫嚷,是诚心不让奴家睡觉啊!”忍冬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水缸后面,幽怨的冒出一句。
陈华听出是忍冬的声音,忍不住埋怨道:“我说忍冬姑娘你轻功不俗啊,悄无声息的出现,差点没将我吓死。我就是一个人在这水缸里面无聊,这药又霸道,浑身上下除了脑袋无一处不疼,索性便叫了出来。”
忍冬走到正面,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模样,掩嘴轻笑:“阿娘果然没说错,你那坐怀不乱的本事都是装出来的,其实是个油嘴滑舌的小子。”
陈华顾不得这么多,嚎了一嗓子:“都起床撒尿了,别尿床上咯。”
忍冬脸上羞红一片,心说怎么之前没看出这家伙这么油嘴滑舌。
两人就在冰天雪地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