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就到了敌营外面,在离北狄驻军大营还有两里地的地方,陈华让所有人全部停止动作。
蒋子义用刀顶了顶趴在地上的陈话的屁股:“服章,怎么不走了?”
陈华压低声音道:“差不多已经进入了敌人的地盘,还是小心些为上。老谢,你眼睛尖,仔细搜寻一下草丛、土包等地方,看有没有敌人的暗哨。如果有,偷偷摸过去杀了。”
谢绝以一种十分古怪的姿势将脑袋探了出去,看了好一会之后,他把脑袋缩回来道:“东北角七十步左右的位置有一个暗哨,东南角一百二十丈位置也有暗哨。”
这是谢绝的看家本领,一般人学不来。
这位出身最南边沼泽地里的猎人,在这种场合找猎物,那是最拿手的。
连范无咎这种眼高于顶的人都曾称谢绝是天生的斥候。
只不过谢绝惜命,压根就没答应做斥候,宁可一刀一枪在战场上拼军功,也不愿做最容易被别人杀掉的斥候。
不用陈华发话,蒋子义和谢绝一左一右慢慢摸了过去,这个时候刮着微风,很好的掩饰了他们爬行所发出的声音。
没多会,夜里响起蟋蟀的叫声,陈华知道,他们两个已经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