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来宝月楼吃饭的,你想哪儿去了。
待会我师兄过来,要是让我另外一位嫂夫人听到找乐子三个字,我师兄怕是得把我给剐了。”陈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
在宝月楼待了几个月,这里头什么行情没人比陈华更清楚。随便睡一个晚上就得二三十两白花花的银子,这种代价,没几个人扛得住。
别说他们这些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丘八,便是那些来往于草原和大齐的行商,每天这么干都没那么大的家底。
熟门熟路的进去,招呼的小厮正是陈华认识的西关,这小子看到陈华很高兴:“陈哥,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快快快,里面请,里面请。”
陈华伸手一把将他拉入怀中,左手捏住西关的耳朵:“有日子没见了,你小子可胖多了。看来宝月楼的生活太好,搞得你跟那些跑商的富贾一般。
给我们准备一间上房,所有宝月楼的招牌菜直接上,姑娘别叫了,这里头的姑娘我都熟稔得很,看到怪尴尬的。”
西关揉了揉有些发红的耳朵,眼中放着亮光,十分开心的应和:“好嘞,您稍等,马上让王厨子给您弄。”
宝月楼是个阴气很重的地方,姑娘的数量远远比护院和小厮的数量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