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刑昭是认识的,毕竟他也是乞活军的一员,轮调到金陵那边也不过一年时间而已。
陈华坏笑道:“我师兄可不是来吃饭喝酒的,你甭管了,我们先吃着,待会我师兄来了要怪罪,自然有我这当师弟的承担。”
被称为北地烈酒的胭脂美酒实际上的度数不过二十多度,二人都拿着足足能够装一斤的大碗一饮而尽。
饶是陈华觉得这酒度数不高,喝完之后也有些头晕,反观赵腾,却是面色如常,又拿起酒坛子准备倒酒。
很快,酒菜就上来了。
一道红烧豹子头,一道清蒸雪貂,一道熊掌,一道小炒肉,还有几个凉菜。
菜算不上丰富,但是却绝对是宝月楼的厨子细心加工出来的美食,咸淡合适,色香味俱全。
众人吃了一会,西关带着一位不速之客出现在房间内。
这人原本美丽的容颜以为一道贯穿脸部的刀疤而彻底毁掉,她面容清冷,看陈华的目光仿佛看死人一般。
“你还敢来宝月楼,莫不是当宝月楼的人都是摆设?”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盼春。
想想也是,陈华来宝月楼学内家功夫,结果把人家宝月楼四朵金花之一的忍冬给拐走了。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