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留下他们,是对那些通过考核的兄弟不公平,也是对他们自己的不公平。
一个人错,很有可能会导致整个青蛟军在一场大战中全军覆没,这个道理,你可懂?”
柳七变难得听到陈华跟他说这么多,以往都是只有谢绝和蒋子义有这样的待遇的。
这种东西太深,他不想懂,干脆摇头苦笑:“将军还是莫要跟属下说这些了,属下只是一个兵,一个将军让打就打让杀就杀的兵。”
陈华笑了笑没说话,继续看着场中的清净。
五十多个老卒在捉对厮杀,而那些新兵还能坚持跑的,不过寥寥几人,其他人要么在喘着粗气休息,要么已经把速度降下来了。
残酷的训练不是每天超负荷的体能训练,而是日复一日的重复。
这种重复需要的时间,并不是一个月两个月,而是要到陈华满意为止。
一天训练结束,整个营房基本上成了一个病号营,不少人被连夜送走,留下来的人也是满心惶恐。
几个教习包括陈华在内跟没事人一样,那些‘老卒’的表现也十分淡然,新兵们即便有什么想法,也只能隐忍。
接下来几天,陈华开始帮忙迎亲的事,每天基本上都不在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