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还是有一定控制的,他不希望稽查司变成他手中一个指鹿为马的利器,更不希望有人借着稽查司的名头胡来。
陈华坐在椅子上没动:“这位大人先不要着急,稽查司会不会背叛当今圣上我不知道,只有诸位自己清楚,毕竟我不是稽查司的人。
但是这位大人可曾想过,一个人被放在草原上,可能一年两年,可能十年八年,在金钱美女的诱惑下,他是不是还能保持本心?
传回来消息的探子,他在大齐可还有家人?他每个月是不是会给自己的家人写信?”
几个问题连番而出,将那位总旗官的话头彻底堵住。
凌牧云这个时候才猛然想起,那位传回来消息的探子,貌似已经有整整四年没有回家了,而他的家中,唯一的亲人便是他的祖父,他的祖父在去岁冬季便已经死了。
一个人在漫无边际的大草原上生活四年,而家中已经没了牵绊,会变成什么样,凌牧云还真不敢担保。
见他不说话了,陈华继续道:“我们这次的确需要到草原上走一遭,不过,得先去突厥部的领地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北狄王庭这次我们是去定了,哪怕这消息是假的,我们也必须去把这颗钉子拔掉,免得我们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