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没有的。
你本是我寄予厚望的一个人,所以我不顾其他人可能会心有不满将你提升为参军,而你做了什么?
我陈华不是什么将种子弟,更不是什么纨绔,我以前是个读书人,我喜欢你这种有才的人。
但是我不喜欢目中无人的人,更不喜欢恩将仇报的人。
你最近过得不是挺舒坦么?
偌大一个青蛟军你一言而决,连几个教习都不敢跟你争执,那些新兵只知有你辛幼安,却不知有我陈华。
你说,我该怎么原谅你?”
辛幼安这种做法,说得难听一点就是一个叛徒,说得好听点,也是妄自尊大。
如果不是在陈华麾下,而是在乞活军或者四大边军之中,恐怕他脖子上那颗二斤的脑袋,早已经搬家了。
辛幼安在地上磕了个响头:“罪将知错了,求将军给罪将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陈华冷冷道:“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可我该怎么相信你?一个在我离开的时间内培植亲信最后对我拔刀相向的属下,一个曾今我无比看好最后却连我都不放在眼里的年轻人。
辛幼安,你说当初我是不是瞎了眼,竟然这么看好你?”
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