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漫不经心,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二人刚离开,冉闵忽然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他的那种咳嗽不是咳出声来,而是拼命忍着,脸色通红,憋了一会之后用力干咳一声。
胸腔里的废气被这一下给带出来,感觉顿时舒服了不少,掌心传来黏糊温热的感觉,摊开手掌一开,手心多了一摊黑血。
另外一只手无力的撑在桌上,脸色微变的冉闵面无表情的拿起桌上的布把血擦拭干净,坐在椅子上剧烈的呼吸了一阵,感受肺腑传来的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体内的暗疾终究不是师弟范无咎留下的药能够压得住的,常年的军旅生涯,剧烈的马上运动,已经让他的身体到了崩溃的边缘。
基于现在乞活军内部并未完全被刑昭掌控的缘故,冉闵决定瞒下去。
“师伯今天的话有些多。”出了帅帐之后没走多远刑昭就道。
陈华点点头:“感觉有点不正常,但是又说不上哪里不正常。”
他心中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猛然想起好像曾听师父说起过师伯体内有暗伤。
歪头一看刑昭咧嘴轻笑,他就把自己心中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