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我本只是金陵城外一个叫白马村的私塾先生,教育一些蒙童读书习字,爱慕胭脂河上的花魁苏七七却只敢远远的看着。
且不说我囊中羞涩根本就给不起那么高的银子成她的入幕之宾,便是有,我也不敢去找她。
老师将我从乱世之中救起,教我读书习字,教我如何做人,教我兵法策略,唯独不曾教我的,便是如何做事。
之后莫名其妙的就来了这漠北苦寒之地,在乞活军敢死营中受尽折磨,虽然痛苦,却也学了一身本事。
我那武道方面的师父范无咎也不知怎么就看上我了,收了我当关门弟子。乞活军中的范先生,是连督帅冉帅都要忌惮三分的存在。
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只知道喝酒的老酒鬼,他行事同样乖张,便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也未必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我这份古怪,只怕是从他们二人身上传承而来。
一开始本将的确是想将金兀术扶植成为能够抗衡北狄王庭的存在,最不济,也得是北狄南侵的一大阻力。
但是我低估了金兀术的野心,他一旦得势,必定会聚集北狄所有兵马南下侵齐,此非我所愿。
仲达这孩子让我很欣慰,将一个强大而有力的克烈部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