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麻烦张老弟解释一番。”马良不是一个喜欢得罪人的人,所以他说的话,还算是比较中正平和。
要是换一个人,只怕已经直接宣布肖元谋获胜了。
张明远哂然一笑:“马兄客气了,此画作并非张某所画,不过是十岁之时见恩师画过,觉得意境不错,便照搬过来了。
当然,恩师并不擅长丹青,小弟也不知学了几成,此种深意在于一诗之中,当年小弟也不懂,便问老师这是何意,老师言: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听完他的解释,再仔细看了看丹青画作,马良豁然开朗:“真是不听小兄弟解释,便看不出其中真意。
几位所学都是尊师所教,倒是让不才很想见见尊师风采。”
唯有戴君路和钱多多脸色十分难看,三局两胜,现在他们输了两阵了,第三局已经没有必要进行下去,反正他们下船已经是注定的事了。
张明远很谦虚的拱了拱手:“恩师已经不在身边,只怕几位无法得偿所愿了,恩师现在所在何处,连我们都不知道,得问金陵乞活军才知道。”
他们这次进京一方面是为了赶考,另外一方面则是为了打听老师陈华的下落。在金陵的时候他们不是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