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他一家老小差点就死在一场无名大火之中。
我等皆知此事并非意外,却没有证据,若是继续不识好歹,只怕我们这些人的人头都保不住了。”
陈华气得猛拍桌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目无王法,简直该死!”
正在他发怒的时候,总旗冯西穆正好赶过来,他穿着一件单衣,连外面的棉袄都没套。
看到陈华,冯西穆马上单膝跪地行了个军礼:“末将稽查司荆州分部总旗冯西穆参见校尉大人。”
陈华懒洋洋的抬了抬手:“冯总旗,你且先起来,我有话问你。”
冯西穆站起来,双腿都在打颤,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紧张的。
“我问你,荆州将军孙耀之所为不法事,你是否全部知晓?所有案件,你荆州分部是否有卷宗存档?”陈华没有问罪于冯西穆不报告,而是问他有没有东西。
冯西穆拱手道:“回校尉大人的话,所有卷宗一应俱全,去岁末将已将所有卷宗呈送京城稽查司总衙,奈何上面无人过问,且末将一家老小差些葬身火海,末将再不敢胡乱呈送卷宗。
敢问大人,可是前来查案?
若非查案,末将奉劝大人不要管了,末将不想稽查司有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