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淡淡道:“如果没有证据,我自然不敢叨扰驸马爷,就是因为手里有些证据,这才不得不麻烦驸马爷给个说法。
自打长庆长公主走了之后,您每日都是深居简出,平素除了养花养鸟,就是吟诗作对。看上去,您是最为无害的人,如果不是稽查司的人查出驸马爷竟然认识金陵将军府的人,说不定我也不敢往驸马爷身上想。”
刘长远将两只手往桌上一放:“既然主司大人已经确定此时跟某有关,还说那么多做什么,直接锁了某便是。”
陈华笑着摆手:“驸马爷可能误会了我这次请您的目的了,如果我只是为了破案,那肯定直接捉拿驸马爷便是,奈何我手中证据不足啊!
人,是金陵将军府的老卒杀的,找不出跟驸马爷有关联的消息。
而且就算此案乃是驸马爷亲手所做,我也不会亲手抓你。只是想问一问原因,因为金家似乎真的跟驸马爷扯不上什么关系。”
金家是做皮毛生意的,刘长远不做生意,而且跟金家没有任何往来。
可偏偏稽查司查出来的证据却十分清晰的现实这事跟金陵将军府有关,而幕后主使,就是自己面前这个温文尔雅的驸马爷,这让陈华百思 不得其解。
刘长远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