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身为国相的儿子,对故国总是有许多感情在的,虽说现在南楚变成了大齐,可是这金陵城中的百姓,却还是当初南楚的百姓,他们在城破之后一个都没死。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么?”
陈华皱眉暗忖:你问我,我问谁去!
不过以刘奉先的作风,就算他能够做到不纵容手底下的人烧杀抢掠,他手底下的人难免会犯错。
要知道金陵城下鏖战四十九日,这四十九日大齐不知道有多少儿郎战死沙场,身边的袍泽兄弟战死,就是因为城内的人拼死抵抗,那些士兵不下杀手才怪。
站在自己的角度,恐怕也没有那么多理智可言。
刘长远见他不回答,自己回答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父亲。
之后的好多年我一想起当年他跟刘奉先的谈判就自愧不如,一个将领,竟然在这种紧要关头跟敌人谈天说地,上号的胭脂酒都喝了两坛。”
陈华催促道:“说正题吧,他们两个到底聊了什么?我在京城的时候,刘大将军没跟我说多少,不过他对我倒是挺照顾的。”
刘长远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道:“说什么?还能说什么!你父亲开门见山的说金陵城在这种猛攻下已经撑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