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道:“诸位兄弟,难得汇聚一堂,今日在此,咱们先痛饮一杯。”
说罢他自己举起酒碗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其他几人依样画葫芦,知道烈酒味道的吴梭和邹兴没敢全部喝完,但也喝了一大口。
穆林本就是个豪爽汉子,喝酒的功夫那是跟陈华差不多,所以他能够一饮而尽。
不过谢绝和辛幼安就遭了罪了。
他们两个喝过最烈的酒也不过是北地有名的西风烈,西风烈在别人眼中是烈酒,可是跟上好的胭脂酒比,都略逊一筹,更何况是陈华弄出来的蒸馏酒。
二人有样学样将一碗烈酒干掉之后,辛幼安涨红了脸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胃里面那种翻江倒海的感觉并不好受。
谢绝相对来说好一点,他本就是好酒之人,尤其喜欢烈酒,以前在漠北的时候,还嫌弃西风烈不够劲。
放下酒碗之后谢绝眼睛发亮:“老大,这酒真的是你弄出来的?”
陈华笑道:“那是自然,你不错啊,这种烈酒你能够一口闷。”
谢绝嘿嘿直笑:“老大,我没别的要求,就一点,这烈酒以后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不然的话,我就带着兄弟们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好不容易缓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