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
往后,相安无事吧!
陈主司不是做生意的料,若是缺钱,大可跟我们张口,咱们虽然钱也不多,可只要陈主司张口,便是砸锅卖铁,咱们也能凑出陈主司想要的钱财。”
息事宁人,这就是叶天狼的想法。
刘奉先和陈公凫当年在四国之中号称一南一北两大战将,一个是儒将,行事光明磊落,另外一个则行事阴诡,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能使出来。
相较而言,叶天狼对刘奉先更为畏惧一些。
因为陈公凫大多数时候都是讲道理的,而刘奉先,大多数时候是不讲道理的。
陈华冷哼道:“别说这些没用的,叶掌柜,您也一把年纪了,哪能知道咱们年轻人的想法。
我陈服章本就是金陵城的人,只不过咱们是村子里面的教书匠,比不得你们这些大人物。
既然你们要我提条件,可以,我要戴家的所有产业,将戴家所有男丁充军发配,女眷充入教坊司,世代为奴为婢!
如果你们能够答应我这一点,我现在就让人把酒厂给停了,往后安安稳稳的在金陵城当我的刑狱主司,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一个摆明了对方不可能答应的条件,无非就是为了